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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收复襄阳(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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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那样还不如承担罪责,战后亲自下罪己诏来的好。

“继续炮击,消息不得扩散影响军心。”朱慈烺狠心说道。

由于距离太远,作战的士兵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火炮又开始轰鸣,一切就像最开始的那样。

在炸死几十名百姓后,吴三桂恨恨的瞪着何洛会说道:“你满意了?要是再敢拿无辜的百姓开刀,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转身离开了。

可能有人说吴三桂身为一个常年在前线作战的军人怎么可能有妇人之仁?别说死百十个襄阳的百姓了,就是把襄阳城屠了他都能眼睛不眨的干出来。

吴三桂这么做的原因完全是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减轻自己背叛的愧疚感。

前文说过,凡是变节者基本上都会扯一块遮羞布为自己辩解,有时候还会做些有益于百姓的事来减轻那种背叛的羞愧感和负罪感。当然也有很多破罐子破摔的,一不做二不休残害起同胞来比异族更狠。

从历史上看,吴三桂无论是为了复明还是为了剃发令都与多尔衮发生了争吵,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要不然他自己都剃发了,又何必因为这个与多尔衮起间隙。

当永历帝被迫进入缅甸躲避时,建奴都打算放弃追击了,可吴三桂坚持要追。永历帝被他抓住后,建奴命令他将永历帝送到北京软禁起来,可他却数次上疏立即处死永历帝,甚至还亲自下令属下勒死永历帝。

要知道这和他见永历帝的表现严重不符,也让他背上了弑君的罪名。可他偏偏却这么做了,为什么呢?

因为他的负罪感来源于他背叛的大明皇帝!永历一死,令他有负罪感的对象没有了,也就从心里解脱了!这就是他为什么宁愿背上弑君的罪名也要勒死永历帝的原因。

同样的道理,他负罪的对象,他的旧主——朱慈烺就在城外看着,他怎么可能会让何洛会拿百姓当炮灰?那种面对愧疚对象还做出令他失望的事只会加重负罪感。就像你做错了事还当着你父母的面继续做错误的事情一样。只要不像孙之獬那种彻底不要脸的人都不会干出这种事。

投降可以有原因,但眼睁睁的看着百姓被屠杀而不阻止,这完全没理由。而且朱慈烺为了向天下人赔罪,会第一个拿他开刀。就算朱慈烺没这个意思,堵胤锡也会坚持这么做,为的就是洗白皇帝。成熟的政治家都知道怎么做是正确的选择。这样一来,吴三桂再也给自己找不到任何遮羞布了。

吴三桂走后,何洛会不敢再抓百姓上城墙了,他怕对方真的会翻脸。襄阳本来就守的艰难,要是吴三桂翻脸,自己的人头绝对会被他献给朱慈烺邀功,他还不想死在襄阳。

炮击断断续续持续了一天,等傍晚炮击停止时何洛会再次偷偷上了城墙观看战场时大吃一惊,有十条土路已经在护城河上出现了,全都填平了大半。肯定是趁着炮击和释放烟雾的时候填的。

实际上何洛会也猜到了对方正虚虚实实的欺骗自己偷偷填护城河,可他能用的手段不多,只要城墙上出现人,炮火就会猛烈甚至会爆炸引燃大火。他只能在城墙后用投石机将炮弹投向有烟雾的地方,可这会引来藏在虎头山和岘山方向的火炮报复。

其实在断断续续的炮击时,堵胤锡就派步兵穿着铠甲,掩住口鼻推着装着砂石与点燃的湿木材的车开始填护城河了,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才算完。

八月十五的月亮格外的亮,就算这样,何洛会还是决定派人用炸药毁掉被填平的地方,可他们刚一出城,对面就是一阵密集的子弹。看火光是离城墙二百多步处。密集的子弹和炮击立即将出城的人全都逼了回去。

何洛会着急万分,这样等明天,护城河就会被填埋成功,对方用枪炮压制,自己能撑多久?他一狠心就调来火炮准备对刚才火光处炮击然后再派人去毁掉填埋处和桥。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开枪的士兵都在很深的壕沟里,除非炮弹直接打进去了,否则根本伤不到他们。

城头的炮击立即引来了报复,十几门佛郎机又被炸毁了。何洛会一阵心寒,浓浓的绝望涌上心头,原本他以为自己能一直守下去,现在看来明天下午就得抽刀子上了,可城头被炮火压的死死的,各种防御武器都用不上,只要炮火向南北城墙延伸……护城河再全部填平,结果他不敢想了。用不了三天,对方就会利用人数方面的优势破城。樊城已经破了,到时候江对过抽出人手,自己就变成瓮中之鳖想逃也逃不掉了。

四更夜深人静时,一队人马偷偷的从北城门出城,为首的是何洛会与佟养和。是的,何洛会决定弃城。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已经让两个人绝望了。和他想法相同的还有吴三桂。

稍后没多久,北城门又被打开了,吴三桂也坐船逃了。

紧盯着他们的刘严勇觉得时机到了,早有准备的他立即带着三千骑兵猛攻西城门并将堵门的杂物搬开,张琦带着一部分人满城的制造混乱。

值夜的高一功立即注意到了襄阳城的情况,他叫醒了朱慈烺、堵胤锡等人。

朱慈烺立即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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