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婉、李慕白、李适三人被李景突如其来的君王之怒给弄蒙了。>
不知李景为何说出如此严重之话。>
“父皇,儿臣绝无此心,莫要听信言氏父子谗言!”李适解释道。>
李景说重话只是为了震慑李适,让其日后办事有点分寸。>
“巡卫衙乃京都重兵,战力不可小觑,平日负责京都治安及重大案犯抓捕,你未向朕请奏便调兵出城,太肆意妄为了!”>
李景向李适讲明怒从何来。>
“父皇将巡卫衙交给儿臣节制,儿臣自然有权调兵,不知儿臣这样做有何不妥?”>
这便是李适的性格,不是个服软的主,他唯一服软的便只有他的阿姐——李淑婉。>
“不知悔改的逆子!>
竟然还敢反问君父,是从小朕太娇惯于你了。”>
李景厉声呵斥,看来李适还是没有明白李景生气的点。>
李景何尝不知调三千兵马出城不用请示圣旨,他生气就是因为李适的肆意妄为,目无君父。>
见李景与李适二人气氛如此紧张,李淑婉心中便有了一个妙计。>
她假装站立不稳,慢慢昏倒下去,。>
李慕白不知情况,又习惯性地扶住李淑婉后背。>
突发此种情况,李景心中也是一惊,连叫了几声“婉儿”。>
李淑婉假装昏迷不醒,没有回应。>
李景立马从玉床上起身,让李慕白将李淑婉放在玉床之上歇息,还吩咐了李保去叫御医。>
这样一慕让李景变得急躁及担心。>
他向李慕白问道:“李卿,公主这是怎么了。”>
李慕白将这几日发生之事全部如实向李景禀报了。>
李景又呵斥李适。>
“逆子,为何不及时向朕奏报。”>
“‘军马案’情势紧迫,儿臣没有时间进宫面圣。”李适解释道。>
看在李适实心用事,李景不好再继续呵斥。>
“看你开始实心用事,朕也觉宽慰了,那该死的赵琦现在关在巡卫衙牢中?”>
“正是。”李适道。>
“这该死的贼子!>
婉儿从小到大,朕都不曾动过她一根毫毛,他竟敢派人暗算婉儿。>
既然如此,那就连同何玉等一干人犯,于后日午时处斩。”>
圣人李景还是手段高明,既关心了李淑婉,连同“军马案”一同给下了定论。>
李慕白反应过来,圣人李景这是想将“军马案”就此结案,不再深究。>
“圣人,臣有事请奏。”>
“还有什么事,你说来。”>
“启奏圣人,‘军马案’涉及兵部尚书言升,何玉、赵琦皆指认其为幕后之人。>
如此草草将何玉、赵琦二人斩首,恐不能查清真相。>
那还如何还燕州战死将士一个公道?”李慕白慷慨陈词。>
“大胆,李卿,你是说朕故意不查此案?”李景呵斥道。>
“臣绝无此意,只是按照《大晟律例》,像处斩人犯案件,需向明法司上报案件,待明法司司首核查无误下达文书后,才能由明法司执行刑罚。”>
“朕说了,有些事事急从权,赵琦胆大包天,伤朕公主,朕下圣旨判他死罪如何?>
何玉贪赃枉法致燕州边关之战失利,朕下旨判他死罪又如何?”>
李景一字一句反问这李慕白,眼神充满愤怒。>
一国之君的圣旨当然效力非凡。>
可当圣旨违背律法时,那该如何抉择?>
这既要看为君之人是何品行!>
也要看为臣之人是何品行!>
当李景遇到李慕白,便是针锋相对了。>
“臣以为,何玉、赵琦二人虽罪该致死,可也应由律法制裁,还望圣人依法行事。”>
李慕白依旧不依不饶。>
“李卿,朕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先出去吧。”>
李景还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读书人最重颜面,李景不想伤了新科状元李慕白的心,所以还给其留点颜面。>
李慕白还想继续说话。>
“圣人……”>
李慕白刚说出“圣人”二字时,李景厉声道:>
“给朕出去!”>
李慕白没有起身出去,依旧跪在原地。>
他性格太过刚直。>
李适知道圣意已决不可违,于是劝慰李慕白道:>
“慕白兄,你先出去,后日午时斩首,不是还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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