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饭后,弯弯跟小草闭了铺子来了知府衙门前。>
“掌柜的,我们也进不去呀。”>
“自然是进不去,先找人打听打听便是。”>
环顾四周,只有一处写状子的摊子,走到跟前,这状师扬着头靠在椅背上睡的正香。>
“这位状师。”>
瞧对方没应,自然拉着凳子俩人坐下,从袖袋里翻了几文钱出来,丢在了桌上,这状师秒醒,抓了铜钱,擦擦口水,道:“要写什么状子呀?”>
“不写状子,就是在您这处歇歇腿问点事儿,这知府大人家的闺女阚兰儿性子如何呀?”>
“你们是红娘吧?这阚兰儿年芳十八,这两年说媒的快将这门槛都要踏破了,都相不中,不知道她要寻个什么样儿的,我劝你们也快别费这功夫了。”>
“那她平时都爱去何处?”>
“这我哪儿知道,她们平时出入大都在侧门,不过姑娘家嘛能去哪儿,怕就是城里那宣绣坊。”>
得了话,俩人绕到侧门处的对巷中,“宣绣坊?掌柜的那是何处?”>
“倒是听人提过,那是花州城最盛的绣花坊,好多达官贵人家的闺女都在那里闲学,顺便攀攀关系。”>
两人说着话,见一辆马车走过来,停在了那侧门处。>
不一会儿一主一仆露了面,不用说前面那位宽袖纱衣的姑娘就是阚兰儿,后头双髻挽发绿衣窄袖的自然是个丫鬟,前后上了马车。>
“跟上瞧瞧。”>
苗弯弯从路边找了闲着的马车,跟了上去,果然,是来了宣绣坊。>
……………>
足足占了半条街的院墙,门前停满了马车,进进出出的人可是不少。>
“哇,掌柜的,这是绣坊吗?光瞧大门就如此阔气”>
那阚兰儿和丫头下了马车,见她回身跟丫头说了几句,自己便进了那院里。>
“走,快跟进去。”>
没想一到跟前,就瞧前头的人纷纷亮出一块腰牌。>
门外守门的瞧弯弯两手空空,问:>
“姑娘你的腰牌呢?”>
“我们就想来瞧瞧学学绣花手艺,听说这里是花州城里最好的。”>
“姑娘,这儿不是平常的街边铺子,若没有腰牌就请回吧!”>
“但是,那取腰牌总也要进去吧?”>
“宣绣坊的腰牌都是差专人送去城里贵家大户的!”>
“奥……”>
那守门的言语冷淡,毫无回旋余地,两人只好磨磨唧唧的退下台阶。>
“掌柜的,看来这儿不是我们平常人能进的。”>
“不就是学手艺的地方嘛,总有法子能混进去的,先回铺子,回去想想法子。”>
…………>
“公子公子公子,锅……被我戳破了。”>
池路直和小虎在铺子里准备开业饭,鸡鸭鱼肉想要好好庆祝一番,不想菜都备好了,小虎将那勺子刚放进锅子,就听锅里咔嚓一声。>
“那端到酒馆让他们给炒了。”>
池路直只要听他连喊三声公子,定是又作妖了,淡定道。>
“不行呀公子,这酒馆那么远,来回折腾不说这鱼菜汤菜都凉了。不如您去问问对门可好?”>
“对门?”>
借锅炒个菜倒不是难事,可这池路直一想今日因那匾额之事生了不愉快,这如何开口。>
从后厨出来,正瞧见弯弯和小草俩人往铺子跟前走。>
“姑娘”>
小虎一声喊,俩人回头,只瞧见了池路直,躲来不及,只好硬着头皮步到跟前。>
“两位姑娘回了,我这铺子锅坏了,相与姑娘商量商量,可否借姑娘铺子的用用,炒几个菜。”>
“那可使不得,我这铺子来的是衰事,坏了池公子的气场我可是担不起。”>
气了别人当没事儿?还想进我这铺子,自是门儿都没有。>
说着话推了门要往里走,胖子拎着肉奔了过来,“弯弯弯弯”>
“拿这么大块肉干嘛?”>
“你这昨天为了我的事儿东跑西颠的,摊子下午宰了头小猪,我就给你留了一块。”>
“是昨日的那位兄弟,可是认得我?”>
池路直一瞧胖子来了,可算是得了救星。>
胖子自是认得,道:>
“怎会不认识,你是昨儿说弯弯嫁不出去,还多管闲事让骗子跑了害的我没追回银子的那位公子。”>
一串不待喘气的话叫池路直甚是脸红,道:>
“那在下真该跟兄弟你喝上几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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