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苍书来了璞玉院。>
“小爷。”>
南无歌开门外头说话。>
苍书站在萧瑟的冷风中道:“小爷,南小城今日除了镖局就只去了顾府前,敲门多时顾家没有开门。倒是那黄掌柜今日终于出了门,偏巧去的是咱们南府的‘云和斋’,我已经将那间里伺候的小二唤来了。”>
话完,苍书冲院门招呼了一声,一个年少的小厮低头恭敬上了台阶。>
“说说,可是听到什么了?”>
“回小爷,小的进屋送酒的时候,就听那黄老爷说自己过几日就发达了,说替祁家公子办的差事马上就要成了。还说,等银子入了祁家的钱庄,祁家公子便给他五百两银子作为打赏。”>
原来是祁见舟呀!>
南无歌垂目又问道:“与他吃酒的都是些什么人?”>
小二思量片刻道:“瞧着都是些言语粗鲁,泼皮无赖之徒,而且好似也不是多么熟悉。”>
……>
打发小二退下,南无歌问苍书道:“他喝完酒又去何处了?”>
“回小爷,又回了玉枝阁。”>
“玉枝阁……那就别等了,我们现在过去会会他吧!”>
南无歌回房中跟弯弯说了一声,便披上大氅跟苍书奔了“玉枝阁”。>
拾阶而上,苍书跟府上跟来的六个壮汉推开那些蜂拥而上的姑娘,递给招呼的小二一袋银两,让他去那黄掌柜房前敲门。>
里面正拥着美人的黄掌柜,听到敲门声厌恶片刻,理了理衣裳靠前开了门。>
“南……”一见是南无歌,这黄掌柜满脸的错愕,脚下退了一步,继续磕巴道:“南小爷,怎……会知道我在此处?”>
苍书回头瞧瞧那小二,示意他带走屋子里的那姑娘。>
待清净了,南无歌才进了门,坐下慢道:“我自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是受了祁见舟的指使。”>
这黄掌柜为了五百两银子自然也要嘴硬到底,脸上虽有慌色,但还是字句清楚道:“什么祁……我哪里认识?不知道南公子这个时候过来说这些作何?那银子可是备好了?”>
“祁见舟答应给你五百两对吧?那这五百两就值当你为了这事儿入大牢吗?”>
“南公子,你话可不能如此乱说,我不认识什么祁公子,再说了,我好好地银子交给你,你搞丢了怎还在此处威胁我?这花州城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承认,跟我耗是吗?行,我奉陪,明日一早我跟你去衙门。我们呀……好好去那里让知府大人给评评理可好?”>
这黄掌柜一看南无歌心意已决,转头就想往外跑,不料,一开门就见门外守着四个壮汉,便又只好收了步子退回了屋里。>
南无歌冷笑一声,瞧着那黄掌柜已是走投无路的样子,道:“若是你肯说明白这事儿呢我也不会再找你麻烦,至于银子嘛,不干净的银子你拿了不能心安理得,我呢,倒是可以赏你五十两,够你在这儿逍遥几日。”>
那黄掌柜索性到凳子上一坐,目光松散道:“我刚出大牢没几天,那日在赌坊他找上了我。我一听这活儿简单给的银子还多,就答应了。”>
“还有其他人的参与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见过他一人。”>
“好……那契约呢?可以给我了。此后这事儿便就跟你没有瓜葛了。”>
这黄掌柜也没了别的法子回身去衣架处,可当他摸到自己衣裳袖袋里的短刀之时,改了主意。>
苍书就见这黄掌柜转身两大步到南无歌身后,一把利刃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沉声道:“让我走,不然,我杀了你。”>
苍书也未想到这个面憨的黄掌柜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
瞧着那锋利的刀刃,苍书抬手安抚道:“好好好,但你可千万别伤着我家小爷,不然你活不过今夜。”>
苍书退步到门前开了门,手在身前跟外头的人比了手势后,道:“都散了散了,不用你们守着了。”>
这黄掌柜瞧不见外面,只拽起南无歌踱步朝屋外去了。>
一踏出门,就被突然冒出的壮汉抓了胳膊,打掉了他手里的刀刃,南无歌回身摸摸脖间,命人拉将这黄掌柜拉回屋里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出来混,也不打听一下我南小爷的名号。”>
话完,接过苍书从他衣裳里拿出的契约瞧了瞧,烛灯前一点,烧干净了。>
那黄掌柜边吐着血边道:“老子一点也不怕你,老子可是蹲了五年大牢出来的,什么阵仗没见过,倒是你,小心日后我去找你。”>
这黄掌柜当真的是不该招惹他,就见南无歌听他这话徐徐回身瞧瞧他,眼中犹如深渊,勾着唇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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