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屋外苍书敲门。>
“小爷小爷,那李师傅那边人拦住了。”>
睡梦中的南无歌一个激灵起了身,弯弯也迷糊间听到了想起身,被南无歌又推了回去,道:“你好好睡,我去去就回。”>
“嗯。”>
南无歌穿好衣裳,裹紧大氅随苍书出了门。>
屋外不知何时又下了雪,两人并肩走着“吱嘎吱嘎”作响的雪路,紧步上了马车。>
“何时拦住的?带哪儿去了?”>
“就方才,没敢惊动他家里人,我说请他吃酒,便让伙计们带了庆丰街的酒楼里去了。”>
“好。”>
一炷香后,南无歌跟苍书紧步进了庆丰街的‘云和斋’酒楼。>
里面只有二楼一个房间里亮着灯,苍书引路上去,推门,就见一桌好酒好菜,还有自家府上七八个壮汉左右围着他,小二斟酒倒茶后退到了一旁。>
苍书接过南无歌的大氅,也一旁候着了。>
南无歌眼中打量过杨天成,客气行礼道:“杨兄,在下南无歌。”>
话完见杨天成斜目歪头并不想搭理他,南无歌平静落座道:“昨日我们已经有过一面之缘。就在你家巷子口的马车前,我看见杨兄你了。”>
“不用跟我绕来绕去的,我没什么好跟你们说的。”>
南无歌双眉一挑端了酒杯,嘴角泛出一丝邪笑,道:“请你来,自然知道你会说,不然我何苦如此大费周章呢?”>
这话中自有几分胁迫之意。>
“怎么着?以多欺少?不过我倒是也不怕,这些人的功夫,怕是也比不过我。”>
南无歌假笑中隐着两分狠劲道:“哎杨兄,何必如此大的火气呢?我听说你性子豪爽,不作恶事。不过,我就奇怪,为何你会参与劫镖呢?这个官府要是追查起来,你可要进去待不少年头呢!”>
“什么什么劫镖?你不用炸我。”>
“我炸你做什么?我明日去报官,正好带你过去认认县衙。往后那县大牢,就是你家了。”>
说到这儿,那杨天成心里发了怯,道:“反正我没有劫镖。”>
“好,杨公子的话,我信。先喝一杯……”>
南无歌端着就说着,那杨天生满脸的无可奈何也跟着饮了一杯。>
“听说,杨兄以往就是在镖局做活儿,功夫也是了得。不如以后就来我的镖局,银子随你开。我呀,就喜欢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那些拍马屁,肚子里头竟是弯弯绕绕的人我倒是处不来。”>
南无歌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可是炉火纯青,说着,边观察着这杨天成的神情。>
就见他听完自己的话,人没了方才的那般戒备,放松了几分身子,道:“我之前就是因为那镖头整日挤兑我,嫌我说话直,不会给他送礼说好听的话就总是让我没日没夜的走镖,我才恼了打了他。奈何他整日谄媚哄得东家高兴,自然出了事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开了。”>
“所以你来我的镖局最是合适,我这里的人个个性子都如你这般的豪爽,高兴不高兴都挂在脸上,好相处的很。”>
这话杨天成听了可是动了心了,瞧着南无歌欲言又止。>
南无歌趁机给他再递上一粒定心丸,道:“不管你做了什么,只要你今夜都跟我摊开来说了,我不仅保你无事,还让你有养家糊口的伙计。”>
“真的?”>
“我南无歌说到做到。”>
“他们一开始跟我们说的确实不是劫镖,说就是镖局自己人内讧,要将这银子争回来。但是真动手后,我发现有些不对劲儿,有几人他们下手特别狠,虽不是要杀人,但是起码会重伤对方。那一刻我才意识到,那就是劫镖。”>
自己人?南无歌从未想过这三个字。>
“何人指使?”>
“那我真的不知道,就是去了一个陌生男子说了此事,每人给了十两银子,事成后又每人给了二十两。但嘱咐我们一月内不要再去那街上揽活。这事儿也绝对不能对外人提起。”>
南无歌琢磨着点点头,道:“我找过你的事儿谁都不要说,若是说了,这镖局的活计你也就别惦记了。这好酒好菜都是给你准备的,你好吃好喝后有人送你回去。还有……这是犒劳你的银子,养家糊口不容易,以后就跟着我好好干。”>
说着南无歌掏出一袋银子,踱步放在了他的酒杯旁。>
……>
自己人……南无歌真的没想到……>
马车上苍书直言道:“是府上小二爷所为的?但是他不像是能自己做出这种事的人呀?”>
“他定是背后还有旁人,等明天我找他聊聊。我看看是谁这么大本事敢动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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