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小城回了春雨院里,就被丫鬟请去了正房。>
“娘亲,这么晚了,喊我作何?”>
“作何?你不知道吗?你今儿如此反常是为什么?你娘亲掐你一次你不知道住嘴吗?该管的事儿一样不管,不该管的你这嘴上没个把门的。那南小爷的房中之事,是你一个当弟弟能瞎搀和的吗?他今日是没有怼你,他若是怼你你也是活该。”>
南小城倒不觉有什么,垂凤眼中不服道:“我就是看不下去,那小嫂子小时我也是认识的,这如今将人家娶进门百般冷落不说,还当着她的面,对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丫头那般的好,看了气儿就不顺。”>
“你过几日就要跟着他学做生意了,你如此,他还会教你吗?我怎么觉得我怕是养了个傻子呢?就你这性子,怪不得你爹说你,你呀,真是比起南小爷你差了远了去了。”>
“娘亲,改日你再念我吧,今儿累了,我回屋了。”>
“你给我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安瑶替我拦住他。”>
安瑶未拦,待南小城走了,靠前劝道:“夫人,咱们呀,只要知道他不是乱动了什么心思就成。这么一听,他怕就是小时跟那小夫人认识,抱不平而已。”>
“这孩子,真是越大越难管教了。”>
……>
回了璞玉院的两人,听着屋外飘雪,纱幔里紧紧搂着说起了话。>
“娘子,等你查完顾青宁的事情,我们先去见见你爹爹可好?我这拐了人家的宝贝闺女,总得去讨个打才能心安。”>
“嗯,好。”>
“那岳丈都喜欢什么?我也好投其所好送上一些。”>
“喜欢什么?嗯……刀具?”>
“庖丁刀?可我第一次见面送岳父刀,会不会有些别扭?”>
“不会的,自小我记得我爹就很爱收拾那几把刀具,宝贝的很。”>
“好,那我去找老师傅做上一套送给岳丈大人。”话完,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道:“那日,我听你说,我岳丈跟岳母分开后未再成家,可是?”>
“嗯,未再成家。”>
“你心里不是对当年他们两人分开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吗?既然伯父尚有复合之意,不如我们撮合一下可好?”>
“撮合?”弯弯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语气激动几分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
清晨,璞玉院的丫头刚提了饭菜进屋。>
门都没合上,就听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外面传来。>
弯弯仔细一听,这不是于蔓卷的动静吗?倒以为自己听岔了,起身靠门处走了几步。>
“弯弯……”>
没成想,这一大早的寒冷,这于蔓卷还真的来了。>
“蔓卷?我听动静是你,倒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快来快来。”>
就见于蔓卷带着露花,手里捧着一个包袱进了屋,见南无歌痛快喊道了声表哥。>
南无歌应了声,负手靠前,笑道:“你就如此想你这小表嫂吗?还用起了大早赶来?”>
“我过了子时睡不着了,想着不如索性早点出发。”说着扫一眼屋里笑眯眯道:“只是没想到呀,这一来就听说表哥你做了这么大的事儿?有气魄,好样的。”>
“你过去姑姑屋里请安了吗?”>
于蔓卷摆摆头,桌前坐下,不见外的湿帕擦过手,道:“我吃饱了再过去。对了……露花,快,将那衣裳给我小表嫂瞧瞧。”>
说着露花靠前,弯弯轻手接过,桌前坐下笑道:“不用看我都知道,于大小姐送的定是合我心意。”>
“这里面的披风是我找老师傅给你定做的,也不知怎的,选图样的时候一眼瞧见这天宫婵娟图,我就觉得适合你,仙气缥缈的,你穿定是好看。”>
弯弯瞧着眼前这件红色白领披风,再瞧上面巧思细绣的金线天宫婵娟图,只觉这衣裳这般的眼熟,一时看的眼中放了空。>
“怎么了?可是不中意?”于蔓卷见她突然无声了便问道。>
弯弯浅浅摆摆头,自己也很是不解道:“中意中意。就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衣裳。”>
南无歌一旁打趣道:“看来你给你小表嫂选的这衣裳式样有些普通了。”>
于蔓卷喝了口豆汁,道:“不会,那老师傅说这是他们闲逛古董行,看到古画上一位姑娘穿的这红披风甚是好看,图样更是头次见,这才回来临摹的。这天宫婵娟图的名字,也是自那画上来的。”>
“那……可能是我与这衣裳有缘才会觉得眼熟的。”>
……>
吃过早饭,于蔓卷去请安,弯弯梳妆打扮好,穿了于蔓卷送的衣裳,从南无歌给她准备的首饰里,选了一只嵌珠金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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