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南府,璞玉院里。>
一路上南无歌一言不发,将弯弯抱到床上,还是一字不吐。>
弯弯见他如此,怯怯道:“你误会了可是?”>
南无歌解了大氅,隐着气怒道:“顾青宁的事情你不要再查了,我找人去查。”>
“可我都查到那药房了,我想着,明日便去问问,说不定就能水落石出了。”>
“我说了,我找人去查。”>
“那池公子也没有别的意思,他说抱我上楼也纯粹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那大氅,那也是我铺子里没有他才给我带了件,你看你…多想了吧?”>
南无歌点点头,道:“我多想了,又怎样?”>
两人互不相让,外面小厮敲门道:“小爷,南小夫人,夫人让递话晚上仁正堂家宴。”>
“知道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气呼呼的回道。>
南无歌坐到床前,脱了她的鞋袜,道:“还疼吗?要不要我去请唐大夫来给你瞧瞧?”>
“你别碰我,我还气着呢!”>
“你气什么?该气的是我好不好?”>
“你不信我,疑神疑鬼。”>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信不过池路直,那小子他跟张公子不同,我本以为我们俩都洞房了他定会收敛,没想到,那小子根本不知道分寸。”>
南无歌气说着,倒是没想到弯弯身后凑上前,就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南无歌回头见她铜铃眼里满是星光,笑嘻嘻的勾着唇角,一下没了脾气,却依然不认,道:“如此哄我不管用的。”>
“你都笑了,还不认。”说着,弯弯眼珠一转,又道:“帮我给顾青宁画上一幅画像,我明日拿着去问问那药房的老先生。”>
“画像?”>
“嗯,顾青宁的模样,但凡见过她的人多少应该有点印象,你还记着那日她穿的衣裳吗?画的越细越好。”>
“真是拗不过你。好,我给你画。”>
话完南无歌便到了长案前,弯弯跟着慢脚跟过去。>
南无歌准备好纸砚,就要下笔,弯弯忙道:“你想好了再下笔,衣裳是很重要的。”>
“我记得,那天她穿的是碧色裙,发髻是云堕髻,头上别了一支碧色花枝步摇。”>
话完,南无歌就开始画了。>
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弯弯,翻了个白眼,气了。>
半柱香,南无歌一笔笔认真画好,落笔道:“许久不画,略有生疏。”>
弯弯淡淡一笑,拿起画像道:“生疏?南公子真是谦虚。这画的栩栩如生,就跟活人在我跟前似的。你瞧这衣裳,这步摇,哎呀……好看,真是好看呀!哈哈。”>
憋着气说着,南无歌收拾笔墨的手一顿,突然觉出不对,快些寻了托辞道:“我也是为了帮我娘子嘛,就特别费脑子的想了一下。”>
“是,多谢相公,多谢!”>
弯弯只笑着,便将那画好生放回桌上,将那金丝楠的镇尺重重往上一压,回身气呼呼的解着身上的男服。>
南无歌跟上道:“吃醋了?”>
弯弯解开身上的男服袍子,往衣架上一丢,床上拉开被子道:“我可没那么无聊……午饭你自己吃吧,我睡会儿。”>
“气的午饭都不吃了?还没吃醋呢?”>
“你管我。”>
南无歌眉头一挑,放了纱幔道:“那中午……我也不吃了,我就吃你……”>
……>
傍晚,仁正堂里。>
陈皎雪和王采薇带着南若瑟早早的来了,屋里都是自己的人,倒是话也说的随意。>
王采薇望着门口道:“姐姐你说那南小爷会带着那什么苗弯弯来吗?”>
陈皎雪回道:“她名不正言不顺的。亲都没成,来了不怕叫人笑话?”>
南若瑟一旁直腿左右一搭,翘着脚晃悠着道:“我这大哥胆子也够肥的,那顾青宁可是得好好的想想法子了。不然,她以后在这南府的日子可是不好过。”>
“没听说那姑娘是那三进南府的那位吗?之前我就提醒过顾青宁,她自己没放在心上怪谁?不过南小爷这次,倒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原来是个情种。”>
陈皎雪可是头一次真心夸南无歌。>
王采薇目中诧异道:“我听那位姑娘是跟府上贵客张公子定情的那个丫头,这中间都是些什么道道?怎么又成了三进南府的那姑娘了?”>
“你呀,怎么还没听明白?就是一个人,这前前后后就是一个人。”>
“一个……这姑娘为了南小爷进府做了丫头吗?”>
“这谁知道呢?反正,这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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