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事,本王同意。”>
司锦萱,“什么?”>
司岫倒是并不意外,他早就看清了夜寒是个怎样的人……有利可图的事,他怎会不同意?>
毕竟……夜海是他的亲儿子。>
夜寒睥着两人,“夜海若真有那个本事得咸福帝姬的芳心,这亲事对他自是好的。”>
有那么一瞬间,司锦萱差点以为,他是真的在为海儿着想了。>
而下一刻,就见夜寒从袖中掏出一颗暗红色的珠子来。>
“此珠为血螭胆,为本王在天宫所得,正好,能暂代心脏之用。”>
话落,就见得他掌心的血螭胆直直飞到了司锦萱的跟前。>
司锦萱冷了许久的脸,终于起了半点暖色。>
那血螭胆一靠近,她便能感受到那东西上极旺盛的生命力……>
螭是龙的近亲,夜寒为得到这颗血螭胆,定然是耗费了不少心思的。>
那一刻,司锦萱心头对他本就不多的怨恨,消了一大半。>
她知道……他的心头定是有他们母子的。>
至此,夜寒也没多余的话要交代。>
他站在大门口,风逆着他吹进来,吹得那一身黑衣猎猎作响。>
在他转身要离去的时候,司锦萱又突然叫住了他,“寒。”>
是她对他亲昵的称呼。>
夜寒脚下步子一顿,微微扭过头去,便听得司锦萱继续道,“你要小心那个冥界的女人,圣羽的话未必不可信,那个女人……或真是那个邪修……”>
更甚,就是凤云栖。>
后面那句话,她未说出口。>
她不想在夜寒面前提起那个贱人的名字。>
更不想夜寒想起那贱人来。>
司锦萱在说这些话时,夜寒的脑子里,清清楚楚的浮现了当年凤云栖的模样。>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记得如此清晰。>
“她极会来事,轻而易举就搞死了天宫郡主不说,还抱上了白帝的大腿……若真是那个人……我们的未来必不好过。”>
“寒,你当做仔细的打算,哪怕是防范于未然也是好的。”>
司锦萱说这话时,满脸都是严肃。>
就是不知她这话,夜寒到底听没听进去。>
许久,才见夜寒点点头,“本王知道了。”>
话落,人已化作一团黑雾离去,门外空空荡荡,好似谁也不曾来过一样。>
司锦萱盯着门口,怅然若失。>
只那目光变得坚毅了好几分。>
“她能寻得白帝那大腿,我也自然能寻得别的大腿……攀权富贵这事,谁做不来?”>
话落,她又冲司岫说道,“哥哥,你且尽快将海儿接过来。”>
“以及那咸福帝姬的消息,可都要打探清楚,包括她的喜好,厌恶,等等……”>
“你放心,为兄的消息从来都是最准确和最及时的。”>
司岫拍拍她的肩膀,却还是叮嘱了一句,“妹妹,哥哥还是得劝你一句,夜寒不可靠,你就别在这个男人身上再耗费心思了。”>
司锦萱沉默了,只是攥着手中那颗血螭胆,曾经爱到骨子里的一个人……又哪里是说放弃就能轻易放弃的。>
道理谁都懂,可又哪有那么容易释怀……>
更何况,夜寒若真不在乎他们母子,便也不会千辛万苦寻来着血螭胆了。>
她的心中……始终为他留了一片地。>
……>
北宫。>
天色刚亮,便来了‘客人’。>
瑶山圣母怒气冲冲,便是连带着北宫外的花林都被她损毁了不少。>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冷静行事的。>
可在通灵球中见到羽儿的仙魂那样虚弱,她便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怕是她再晚几分,玉珍这唯一的骨血也要断送了。>
“瑶山圣母……我家殿下尚在休息,你贸然打扰……实属无礼!”>
白烟将人拦在了大门外。>
北宫的结界虽是厉害,但瑶山圣母这样身份和本事的人若要硬闯,也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这结界只是白帝布下,防人叨扰的。>
瑶山圣母手握拂尘,一尘甩出去,硬生生将北宫的大门都砸出一个窟窿来。>
她足不沾地,脚下踩着祥云,眼底却是生者怒火。>
“本座乃瑶山之主,常年不在天宫,不知你们那等规矩!”>
她怒声说道,“本座今日为何而来,想来你家主子也早已清楚,在这天宫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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