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公子心道好彪悍的女人,带着纱帽,不知道这纱帽之下是什么风姿?也是凶神恶煞吗?不过他并不惧怕,甚至觉得有些好玩,对着船夫使了个眼色,船夫将船靠了过去。>
走下岸上的台阶,陈清悟掀开帘子,高湛背着江明远进去,夏玢跟在后面,陈清悟这边刚钻进去,岸旁的佛音庙就响起一片嘈杂声。>
那小公子掀起帘子一角,隐隐看到佛音寺旁站着许多官兵,他回过头问:“是来抓你们的?”>
陈清悟抽出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快点走!”>
小公子用两根手指捏着刀刃,往外送了送,:“姑娘,怎么这样凶悍,你们赵国女子都是你这样吗?”>
“少废话!再不开船我杀了你们自己来!”陈清悟已经听见有官兵往这边来。>
“别急,你看我的!”小公子笑了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官兵已经近在眼前,正在问船夫话,“有没有见到可疑人啊?”>
船夫还没答话,那小公子掀起帘子走到船头,面无异色的说道:“我是大梁来的,和商队走散了,正要往前走呢,各位官爷有什么事啊?”>
为首的眯起眼睛,怀疑的说,“什么商队啊?做的什么生意?”>
小公子答:“我叫陈沧澈,是和你们赵国的王安做生意,哦,对了,王安,就是你们皇帝身边的那个王安。”>
那首领楞了片刻,小公子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来,那令牌一看就是出自皇宫大内,所到之处可凭此令畅通无阻。>
既然如此,那就不是简单的生意人了。>
不过他既然抬出了王安的名字,又出示了令牌,想必干得事他是问不得的,脸上马上就换了脸色,堆起笑脸,说道,:“您一路顺风!”>
官兵退去,陈沧澈从船头甲班上回船舱,陈清悟对他的敌意不减反增,他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他是王安那头的,梁国的,就是在郢都边境集结大军意图攻打郢都的梁国。>
“问你话呢,我也算救了你们吧,怎么都不搭理我啊?”>
陈清悟将刀放下,编了个名字,:“陈嘉嘉”>
陈沧澈笑着说:“哎你也姓陈,那咱们一家的啊,嘉嘉。”>
该死,谁要跟他一家,陈清悟有些起了杀心,反正早晚都是敌人,不如趁现在杀了痛快,她仔细打量着那个小公子,个子很高,比江明远还要高出不少,人长的黑壮的,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视线移到他的脸庞上,分明又是个十七八岁稚气少年,他刚刚还救了自己这一行人。>
陈清悟脑中纠葛起来,心里有个声音说,江湖中人恩怨分明,一码归一码,反正现在不能恩将仇报!>
陈沧澈趁着她思考的时间凑上去,伸手去掀她的面纱,陈清悟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面纱被他掀起来一半>
“喂!你干什么!”陈清悟恼怒的把他的手打掉。>
陈沧澈并未漏出嫌恶的神色,只是说:“真是可惜了,长了这么多疹子,哎,我有一个偏方可以治疗,你要不要试试啊?”>
陈清悟心说这人话也太多了,不耐烦的说“什么什么!你怎么那么多话!赶快把我们送出城,我就是脸上溃烂生蛆也不要你管!”>
陈沧澈无视她的暴怒,转身去取了一盆清水,边走边说,:“我这偏方可管用了!”>
接着一盆水泼到陈清悟的脸上,冰凉的水透过面纱浇到脸上,灌到衣裙里,陈清悟楞在原地,夏玢跑上去遮掩她的身体,因为衣衫被打湿贴在身上,有些部位的曲线已经暴露出来,高湛忙着给江明远顺气,也无暇顾及这边。>
陈清悟楞了良久,等那股寒冷散去,才声嘶力竭的喊,:“你干什么!你有病啊!!”>
陈沧澈还不罢休,上前把挡在前面的夏玢拉开,一手扯掉了她的纱帽,他猜的不错,这女子脸上的红疹确实是画出来的,脸上红疹遇水则化,此刻脸上已经是红色斑驳一片。>
陈清悟叫嚣着上去打,船舱都摇晃了几下。>
“打不得打不得,这是在船上面!”陈沧澈一边躲一边喊。>
陈清悟气得跺脚,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气成这幅模样,这个小少年,就是个恶魔!>
“别闹了,明远的情况不大好!”高湛喊了一声。>
几人都将视线移过去,江明远已经打起摆子。>
几人围了上去,陈清悟随手抹了一把脸,将水渍擦干,夏玢把药箱背过来摊开,“看看有什么能用的吗?”>
陈清悟也不懂药理,看着一箱子的瓶瓶罐罐犯了难。>
陈沧澈说着话,推开了陈清悟,:“本少爷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翻看起药箱来,居然还有针灸,吩咐道:“来把他衣服都脱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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