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鬼、财神。>
赌鬼喜欢赌,无论什么都可以赌,无论什么赌注都可以。>
财神也喜欢赌,只要是赚钱的事他们都喜欢赌。>
可赌鬼不是财神,财神不是赌鬼。>
财神喜欢赌,因为他们每次下注都有极大的把握可以赢。赌鬼喜欢赌,可他们逢赌必输。>
——因此赌鬼是赌鬼,财神是财神。>
赌鬼不是财神,财神也不可能成为赌鬼。>
可眼前杜黄衫这位财神似乎变成了赌鬼。>
财神怎么可能会变成赌鬼呢?>
这个道理其他人也不太明白,他们都已经望向了杜黄衫。>
杜黄衫笑容自若。>
此时此刻无论时气度还是神情看上去他依旧是位财神,而绝对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一名赌鬼。>
可无论什么人输了二十万两银子,那也绝对不会太舒服。>
有些人即便是输了一两银子那也绝对不会舒服。>
因为每个人都不愿意输,不愿意被人占便宜。几乎所有人从灵魂深处最乐意做得事情岂非就是占人便宜?>
可杜黄衫已经被胡金袖这个赌局老板赢下了二十万两,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呢?>
这已经开始令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杜黄衫的笑声很愉快,可笑容很短促。>
他本就是个不喜欢在人面前表达自身情绪的人,因此他很快就收起了笑意,望向薛冠人道:“薛大先生,你是不是准备和柳轻侯交手了?”>
薛冠人道:“是的。”>
杜黄衫轻叹了口气,望向陈风道:“有一件事你错了。”>
陈风望着杜黄衫:“我哪里错了。”>
“按照一般的道理上来讲赌鬼不是财神,财神也不是赌鬼,可无论什么人输了二十万两银子,就算是财神也是赌鬼,我是财神,因此我现在已经变成赌鬼了。”杜黄衫慢慢道。>
他每个字都说得非常慢,似乎害怕陈风听不清楚一样。>
陈风自然听清楚了,不但陈风听清楚了,其他人也听清楚了。>
他停顿了一下,而后伸出手道:“你可不可以借我一百两银子?”>
陈风笑了起来:“你已经没有银子了?”>
杜黄衫道:“我现在要准备还钱了。”>
陈风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杜黄衫,杜黄衫就踱步离开了。>
他走得不快,就如同一阵温柔的清风走过一样,任何人都瞧得清楚,可任何人都看不明白。>
陈风有些不太明白。>
他望向胡金袖,轻叹道:“他是不是已经成为了输家了?”>
胡金袖叹道:“我只知道他欠我二十万两银子了,可我相信财神绝对不是赌鬼,赌鬼也不可能成为财神。”她的眼睛又已经开始发光了。>
每次谈到赌的时候,这位赌局的老板总是比平时更兴奋更愉快。>
财神有财神赚钱的门道,否则财神也不可能叫财神,而只能叫赌鬼!>
杜黄衫是财神,不是赌鬼!>
二十万两绝对算不上小数目,即便对于财神也一样。可二十万两也并不算多,即便是两千万两他们也未必拿不出来,何况区区二十万两呢?>
杜黄衫已经在小镇上住了下来。>
一百两银子足以够普通百姓几年的花销了。>
小镇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花钱的地方,这里没有好酒好菜也没有女人,似乎唯一能令人发现的地方似乎只有赌。>
每个人的心中似乎都存在一种赌的因子。>
这种因子就如同毒药一般在人降生到这个世界上以后就已经生成。>
而有些人会因为赌上了一次,这种因子就快速激活,最终成为了赌鬼赌徒。可有些人也能控制住这种因子,有些人甚至可以利用赌而变成一方富豪,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
杜黄衫找了小镇上最好的客栈住了下来就已经开始去赌了。>
输了二十万两,他似乎要通过手中那不到百两的银子的本钱下赢回来。>
这种事情瞧上去不可能,但事实上似乎并非不太可能。毕竟在赌上面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可能。>
小镇上只有一件赌坊——银钩赌坊。>
银钩赌坊的大老板叫蓝胡子。>
可银钩赌坊并非只有一家,天下各地这种赌坊至少有三十家。>
蓝胡子只是银钩赌坊的大老板而已,而不是这处小地方的老板。>
蓝胡子是个喜欢享受的人,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什么都享受不到的地方来呢?>
杜黄衫来到了银钩赌坊,他的确是来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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