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第二条巷子,这可是一条颇为繁荣的街道,叶锋刚刚走进街道,即是人山人海。>
巷子里最中间地方,人最是多,反而最安静,人群最里面一张旗幡高高挂起,上书四个大字,“称骨算命”。>
叶锋轻轻吐了口气,周若无物径直走到了最前边。>
一个砣秤,一筒占签,一张先天六十四卦图,还有一个硕大的木质罗盘,一溜的摆在桌案上,桌案后边坐着一个年近五旬的算命先生,他身穿灰紫长袍,面相极为清奇,山羊胡须寥寥,手持白纸扇,扶摇折扇,谈吐有度,不时点缀一二,但凡求卦者无一不感激涕零,这等气场比得上神仙人物了!>
“下一位!”就在这时前边算命先生喊道。>
叶锋走了上去,坐与那算命先生对面,和笑道,“敢问先生如何称呼?”>
此言一出,周围围观者却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啊?他不知道袁守城大人的威名吗?”>
“不知道啊,不认识他,不过他怎么就突然到了前边了!我记得我是排第二的!”>
“……”>
叶锋迎面,桌案对头那算命先生收起了白纸扇,眼神明澈,“鄙人袁守城,长安相师。”>
袁守城,果然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袁守城啊!>
叶锋心中很清楚,这人算得上一个陆地神仙级别的人物了,想来前世时候,掐算死了泾河老龙,那本事却是凡人之姿掐算天人脉相啊,真的是高明的无与伦比,不过你能掐算了泾河老龙,你能掐了我这天庭天帅吗?我可是有鸿蒙紫气,身上没有大道印记,本就三界之外,你能算出来老子是穿越来的吗?>
叶锋试着道,“敢问相师,我是从何方而来?”>
袁守城左手掐算,念叨,“前不明,东不亮,西不停,北不宁,阁下应该是方外之人!”>
方外之人?叶锋心里一怔,这袁守城有些门道啊,看来盛名之下,果然有几分真本事,居然掐算自己方外之人,那我再问点别的。>
这时候,袁守城道,“阁下要算别的,请先称骨,才可算命。”>
叶锋看了看那砣秤,把左手放在那桌案上的砣秤里,道,“开始算吧。”>
袁守城道,“你要算什么?”>
叶锋想了想,“仕途,看下我最后能当什么样的大官!”>
“好。”>
说罢,袁守城细细看了叶锋五官,熟练的就要称骨,可就在拿起秤杆要挂秤砣的时候,中间连接秤砣秤杆的线,彭的一下断了,更快的,秤砣坠落在了地上。>
袁守城看着叶锋,道“今天时运不佳,不宜算命,大人还是另寻别处吧。”>
叶锋笑着从兜里拿出十两雪花银锭,往桌案上一拍,“如此,够么?”>
袁守城摇头,“今天时运不佳,不宜算命。”>
叶锋摇头,“看来还是我给的不够啊!”>
这一次,还未等叶锋要加钱的空挡,背后人群里传出一声怒叱声音,“就是这个算命的吗?真是该死!”>
人群后方一阵乱糟,两列彪形大汉冲了进来,分列站好,其后方一个紫煌长袍的员外气势汹汹的走了上来,那员外形神颇壮,一把手把叶锋挤过了一边,盯着袁守城道,“你就是这长安相师袁守城?”>
袁守城看着那人,不卑不亢,“正是在下。”>
“好,好,好!”那来人连叫三声好,大手按着桌案,似乎要暴怒。>
身边不远处,叶锋有意无意的念了一句,“此地长安人都,帝王之处,若有暴怒,怕是招惹了稷下学宫,兄台可是要三思而后行啊!”>
那紫袍员外回头看了叶锋一眼,不屑至极,随后回头看向袁守城道,“你既然是长安相师,不如卖我一卦,这一卦你要是算得准,我与你千万家财,若是算不准,你这卦摊就此撤了吧,以后也别再长安呆了,你看如何?”>
袁守城面色冰冷,手中轻摇白纸扇,“公要问何事?”>
那紫袍员外回首看了看头顶的天穹,“连日来阳光烈烈,接临重阳节气,敢问袁相师,最近可有雨?”>
袁守城长袖轻抖,白纸扇合拢扣在桌案上,断道,“云迷山顶,雾罩林梢。若占雨泽,定在后天。”>
那紫袍员外哈哈笑道,“若如此,后日甚时下雨?雨有多少尺寸?”>
袁守城双瞳清澈,“辰时布云,巳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
紫袍员外不住点头,“好,好,好,好一个袁守城,此言不可作戏。如是后日有雨,依你断的时辰数目,我送课金五十两奉谢。若无雨,或不按时辰数目,我与你实说,定要打坏你的门面,扯碎你的招牌,即时赶出长安,不许在此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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