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我在这里......”顾墨深长臂一伸,揽过女人纤细的腰身。>
低哑的嗓音从耳畔传来,像是有魔力一般。>
安暖一个躁动的心安静了不少,她倚在男人的怀里。>
听着男人胸膛里传出的心跳,安心不少。>
付文昌满目惊恐,手撑在地上,撒腿就想往外趴。>
地上的矮草被他肥胖的身躯碾压而过,那模样狼狈不堪。>
hark一双长腿走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眉梢微微上挑,不太正经。>
他手指关节捏得咯吱咯吱作响,半垂着头,“想去哪?”>
“你能把我怎样?我告诉你hark,今天你们休想离开我壳玉酒庄!”付文昌撑着椅子爬起来,咬牙切齿。>
他在市混迹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被这样的人给扳倒?>
顾墨深朝着hark使了个眼色,目光淡淡地,深藏不露。>
hark颔首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个号码,“总裁,壳玉酒庄出了点状况……”>
全场的目光都扫向hark身上,注意力集中,大气都不敢喘。>
这个电话想必是打给集团总裁的,这种状况下,怕是hark在向那边汇报。>
自从闯入视野以来,壳玉酒庄每年都在邀请那神秘总裁,但从来没有出席过。>
这次千等万等,那边终于松口赏脸,今天在场的几乎都是奔着集团总裁来的。>
总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把事情搞砸了吧?>
那这算个什么事啊?!>
付文昌看着打电话的hark,如同一桶冷水从头浇下,瞬间清醒。>
“hark,这件事可不能影响到总裁的心情啊!是我的错,我和安小姐还有安小姐的母亲道歉!”付文昌焦急地看向hark,心里慌的一匹。>
倘若是今天集团总裁不愿意出席了,这里的多少人不得拔了他这身皮啊!>
hark讶异地看向付文昌,半举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晃着手机,“不知道付先生今儿个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呵——”>
“付文昌,今天你叫警卫打人的账不好算,二十年前的账更加不好算……”顾墨深将外套披在安暖身上,语气冷冷道:“这可能要进监狱才算得清楚吧!”>
壳玉酒庄本身又在郊区,越是到夜里,天气就越发凉得厉害。>
安暖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和着几分淡淡的香气,还有丝丝烟草的气息。>
不留心去闻,不容易发觉。>
外套还有顾墨深的体温,安暖冰凉的手臂,借着西装的温度,暖了不少。>
只要顾墨深在身边,她就可以安心,这种感觉比上一世好太多了。>
这就是恃宠而骄?>
“顾墨深!给你见面你不要得寸进尺!”付文昌被顾墨深的话气得跳脚,和对hark的态度截然不同。>
他若不是看在hark的面子上,早就把顾墨深赶出去了。>
就他?>
算个什么东西!>
“我得寸进尺?”顾墨深细品他脱口而出的怒意,薄唇微启,“付文昌,你怕是在井底待久了?”>
不知天高地厚!>
付文昌面色铁青,狰狞的脸庞就章发了疯的鬣狗,急红了眼,见谁都想扑上去咬一口。>
“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我壳玉酒庄不欢迎你这样的人!”付文昌指着顾墨深,胸口此起彼伏。>
火气郁结在胸口,久久不能平静。>
周围的人都等着看这场好戏,付文昌和顾墨深之间的斗争,他们不关心。>
只当作戏,看看就行。>
他们关心的是集团总裁,今晚到底还会不会来,来了到底是谁和他达成合作。>
受益者是谁?>
hark厌恶地看向付文昌,捧高踩低之辈,一身的官场恶臭。>
现在居然还在正主面前叫嚣,请了几年都请不来的人,如今人就站在他面前。>
居然还拔刀相向!>
不知道待会付文昌知道顾墨深就是集团总裁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搞得他竟然有点迫不及待!>
顾墨深坐在安暖的身侧,背靠着椅子,随意地翘着二郎腿,手搭在安暖手背上。>
他的视线落在安暖的腿上,笔直纤长的腿裸露在视线里,顾墨深的眼底嗜血的红色,酝酿着不知名的情感。>
都怪那些人惹到了安暖,否则她怎么会撕掉自己的裙子去打架?>
这些人都该死!>
付文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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