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潇被顾墨深散发的骇人气息给吓住了,一时间不太明白原因。>
旁边的蒋厝很显然心里跟明镜似的,林时初和安暖的事情全校皆知,如今正牌男友在场,这恐怕是不太好收场。>
如今学籍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也安然无恙,现在只想尽快逃离现场。>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人的表情,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这人的压迫力太强大,看来以前都是他格局小了。>
顾墨深看了眼魏潇,偏头示意。>
魏潇会意,起身走到费启德身侧,长腿微曲,蓄势待发。>
费启德看着顾墨深,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顾总,顾总,这件事是个误会,他什么事也没有,检查出来只是轻微受伤,也只有轻度的抑郁症。我是为了讨好他才故意编造的!”>
如果不是他和林时初之间又利益关系的牵扯,他也不至于会为他挺身而出。>
魏潇没有出脚,显然只是为了吓唬他而已。>
“你堂堂副校长的亲弟弟,竟然还要去讨好一个学生?!”魏潇挑眉,明显不相信。>
魏潇的视线看向顾墨深,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然而,指示没有等到,等来的却是满嘴的狗粮。>
只见顾墨深轻握着安暖的手,温柔地揉着她的手掌。>
自从受伤以来,她的手掌依旧时不时地会出现为麻的现象。>
南姜说是没有什么大碍,果断时间就会恢复,但他却养成了揉她手的习惯。>
费启德内心惶恐不安,藏着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如今桩桩件件都将会暴露在阳光之下。>
他垂着头,不敢说话。>
耳边却传来蒋厝嘲讽的声音:“还能是因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和林时初打好关系,方便贪污学生的创新创业比赛奖金嘛!”>
这样的事情,别人不清楚,他常年混迹在办公室,又和林时初同一个宿舍,这样的事情他可是听得多了去了!>
魏潇听到蒋厝的话来了兴致,目光直直地看向蒋厝,带着几分好奇的炽热。>
一旁的程诀,金丝边框眼睛下那双冷冽的双眸,正散发着幽幽的锋芒。>
蒋厝不明所以,继续道:“我也是听别人说起,费老和林时初这几年都是一起在合作带领学生创新创业团队,每次获奖后,奖金都是他和林时初贪污了,剩下底下的学生到手的奖金了了无几!”>
“他不愿意出面和有意见的学生协商,就让林时初出面,两人一前一后,贪污了不少项目的资金和奖金。”>
“大二以上的人都不会再让他们参赛,每次林时初都以学长的身份,让没有经验的大一学生参加,以此来谋利!”蒋厝越说越气愤。>
费启德心虚地垂着头,在这些人面前他没有办法狡辩。>
像他们这样的人,随随便便一个电话,就可以将他干过的所有见不得人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
事实如此,他没有反抗的余地。>
魏潇不屑地笑道:“为人师表,竟然会是这种德性!”>
安暖看着费启德若有所思,原来是这两个搞在了一起,怪不得一上来就给她和蒋厝定了死罪。>
林时初虽然家境一般,但一身衣着依旧不亚于大的高门子弟。>
还以为只是靠女人,没想到竟然有钱财来源。>
上一世,林时初借着自己的舔狗行为,越爬越高。>
如今,这一世,他身边不在有自己这一颗棋子,想必是想要借着费启德攀上别的高枝。>
安暖的目光阴沉,贝齿紧咬着嘴唇,眼梢充血,红得厉害。>
顾墨深明显感受到她的不对劲,皱着眉,有几分疑惑。>
她这满身散发的恨意和当初在安家遇见安羽的时候如出一辙,甚至更加。>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一只手搭在安暖的后背,有节奏地轻轻地拍着,像是哄小孩入睡一般的动作。>
“怎么了?”他顾不得心中的怒意,柔声道。>
安暖侧头,对上他的眼眸,心里竟是疼的厉害。>
看着眼前安然无恙的顾墨深,她不知道有多庆幸,上天或许也是看她可怜才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怎么能就此浪费呢?!>
林时初和安羽,她怎么会放过!>
安暖对上顾墨深的视线,伸手挽着他精壮的腰身,“我没事,只是觉得我以前瞎了眼!”>
时至今日,她都想不明白,当初怎么会喜欢上林时初这样的人。>
顾墨深眼里含笑,“现在眼睛不是好好的吗?”>
“嗯嗯”安暖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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