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才能跟我说出你的真心话?”>
弯弯轻推开他,缩缩身子躺下。>
她怎会说真心话?本来就输得够惨了,再跟他承认自己没放下他吗?>
绝对不能说。>
只想着快点入睡的弯弯就觉身上的缎盖一下被掀了起来,等她回正身瞧,南无歌已经压到了她身上,那扬起的缎盖如纱幔般将两人罩了起来,弯弯看不到他的表情,但知道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衣领上的盘扣。>
“你疯了南无歌?”>
“对,疯了。”如此低声三字后,南无歌撩起她脖颈间的青丝就亲了上去,粗喘的呼吸,手下的摸索,南无歌只想将她醉酒那晚他没做成的事儿补上。>
未经男女之事的弯弯,被他突然狂热的举动吓懵了,一时间身子竟僵住了,只急的眼角落了泪,多时,才哭腔徐徐道:“我好害怕。”话完泪珠如雨身子也跟着发了颤。>
正在她的美人骨间缠着的南无歌顿时偃旗息鼓,徐徐翻身下来将她搂进怀里,哄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想着占了你的身子,让你再没了离开我的心思,我没想惹你哭的。”>
弯弯未再说话,背过身抹抹泪睡了。>
……>
“吱嘎……”>
清晨,外头突来一阵推门声,南无歌顿时清醒。>
“向叔昨晚喝了不少吧?看你走路还晃悠着。”>
“上年纪了,喝点就多,现在还有点头疼。”>
听外头向叔跟工坊的人说着话,南无歌快些轻唤怀里的弯弯,“弯弯,向叔来了。”>
睡懵的弯弯,睁眼眯了两下,嗖一下坐起身,系衣扣穿鞋一气呵成。>
两人蹑手蹑脚贴到门后,南无歌小心开了门缝踏了出去,好在外头缎料布子可以遮挡一些,就见那向叔还在外面跟人说话。>
弯弯小心跟出来,紧张问道:“怎么办?”>
“他不是爱财吗?”南无歌从钱袋里抓了一把铜板握在了手心里,等待时机。>
弯弯瞧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看他脸上颇有把握的样子,只管跟着吧!>
一会儿就见这向叔聊完天进了屋里,待他刚坐下,南无歌抬手就将手里握的铜板用力朝着大敞开的门外丢了出去,“哗啦啦……”几声,这向叔耳朵一紧,一下站起了身,朝着屋外瞧去。>
“谁的钱?”>
就见门外正好一个路过的坊工瞧了一眼地上的铜板道了句。>
“我的我的…”这向叔慌奔了外面,见一地的铜板,笑眯眯道:“我这喝多了,口袋破了个洞我给忘了。”>
那人未再说话走开了,这向叔忍着窃喜快些弯腰去捡那铜板。>
南无歌趁机拉着弯弯快些悄声大步到了门外,等步出一段弯弯这才放下心里来,抚抚心口快步朝着大门口去了。>
“姑娘…”>
喊我吗?弯弯本落下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停了步子怯怯回头。>
一瞧,是昨日被她套话的男子。>
“我想单独跟姑娘说句话。”>
单独……该不会自己昨日问的事儿他起疑心了吧?>
弯弯蹙眉不安着跟到一旁,就见男子满脸灿笑,道:“你是日工,我怕你哪天就不来了,我便有话直说了。我……看中姑娘你了,你家在何处?我找媒人去提亲。”>
“……”>
不是怀疑我,是看中我了?我现在竟如此招人稀罕了?>
弯弯刚美滋滋了片刻,三步之遥的南无歌隐着怒色上前拉过她的手,瞧着男子冷目道:“小兄弟,往后有中意的姑娘先打听清楚再示好,她是我娘子。”>
……>
大门外,守着马车捱了一夜的小厮远远瞧见两人出来了,快打起精神立直了身子。>
南无歌靠前拽他到一旁小声问道:“昨儿那银子送去月老庙了吗?”>
“回小爷,送去了,那道长欢喜地很,说这几日会在月老前多帮您念一念。”>
南无歌点点头,“那你回于府歇着吧,顺便给大夫人带句话,说我今儿还得继续忙,不回府上了。”>
“好嘞。”>
打发小厮走了,两人寻了家粥铺用完早饭,找了马车奔了花州城。>
……>
“回花州城,我能回我铺子瞧瞧吗?”>
不知不觉离了自己铺子已二十余天了,弯弯只觉似已过几年的光景般,甚是想念自己那间小铺。>
南无歌听过低眉浅思,若是回去定会撞见池路直,可是看弯弯的样子,她又很想去,若不答应,她定是不开心的,想来想去,半晌才道:“回去先办正事,忙完若有闲空便送你回铺子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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