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小声的对他说道:“这位大叔应该是舅舅的朋友,刚问舅舅,你会不会参加贡考,舅舅说你不去,结果这大叔怒了。”>
“呃!”李修缘无语道:“就这事,至于吗?”>
胭脂又说轻笑道:“他说舅舅没教育好你!他想替舅舅教育你。”>
“啥?”>
李修缘傻眼了,他就神游了一会,结果就突然出现一老头要教育自己。>
他怎么都感觉有点冤,怎么这事还能扯到他身上。>
果然,就在李修缘跟胭脂叫冤的时候,这个责怪舅舅的老头就朝他看了过来,拍了一巴掌桌子,看着他责骂道:“小子,你就是李修缘吧?你舅舅说你不想参加贡考,你给老夫说道说道,你小子是怎么想的?”>
看着这老头拍了一巴掌桌子,李修缘面部抽搐了一下,淡淡的着看着他,反问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入仕途?”>
“自然是为我大宋,为官家效力,为天下百姓做贡献。”老头朝东方拱手,一脸严肃的说道。>
李修缘微微一笑,婉言谢绝:“小子本事太小,不能为国所用,况且小子性格犹如咸鱼,不适合仕途。”>
老头的面色瞬间寒冷了一下,看着李修缘呵斥道:“你小子这样做可对得起你的舅舅一家,他们将你含辛茹苦的养大,你就这样去报答二老的吗?”>
李修缘此刻的心情并不好,这突然起来的就被一怪老头给喷了一顿,那里还有什么好脸色,回道:“谢谢您的关心,小子舅舅和舅母小子有的是办法报答,又不一定要走官场,再有,这是小子的家世,还请这位伯父不要太关心了。”>
“聒噪!”张浚瞬间就怒了,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指着他怒道:“你小子还真是不知好歹,你打算怎么报答?在家当个闲散公子哥?你这是不孝,你应该谋个出路,为朝廷做事就是最好的选择,你舅舅和舅母脸上也有光。”>
“谢了”李修缘摇头谢道,自顾自瑕的饮了一口酒,回道:“老头,大怒伤肝,当官是不可能当官的,您还是找别人吧。”>
从这老头的话中,他就听到了居心不良,这老头肯定是从什么人哪里得到消息,听说只要自己当官,将来是什么大才。>
“哈哈!魏国公,别生气!哈哈,老夫都不气,你气什么。”李文伸手拉着老头微微笑道。>
“魏国公?就是那个北伐的张浚将军。”>
听到舅舅对老头的叫喊,李修缘不由得朝这个老头多看了一眼。>
一身修为炼虚合道中期,还算可以,难怪会被任职为三军统帅。>
“李贤弟,你难道一点也不急,这小子这样做可是不孝啊。”张浚为李文感到着急,这李修缘死活不去当官,这怎么能让李文夫妻脸上有光。>
舅舅李文面前没有任何惭愧,反而开怀大笑,看着面前的老头:“魏国公,老夫都说了,这事你就别管,修缘的选择也是老夫的选择,不入仕途才是为了他的好。>
“你应该清楚如今这官场是什么样的情况。”舅舅李文伸手指了指不远处庭院中悠闲饮酒的朝官。>
张浚回头看了一眼众多朝官,眉宇间闪过一抹厌恶,道了句:“官家会管的,这些乌烟瘴气的人,迟早要剔除。”>
舅舅李文只是笑了笑,这句话说出来,再场没有一个人会相信,这些朝官要么是同门,要么也是世家子弟,哪里是能剔除就剔除的。>
当年他让李修缘读书,不仅是不想浪费李修缘的才华,更是为了能让李修缘能进去朝堂,一扫朝堂上的乌烟瘴气,还大宋一个朗朗乾坤。>
然而自从知道李修缘在修仙之后,他就想清楚了,修仙比进入朝堂好多就,当初若是李修缘没有修炼,他让李修缘进了朝堂,或许不是一件幸事,说不定还会为李家招来灭顶之灾。>
所以这次他来临安,不仅是为了给夫子祝寿,也是为了还清当年和欠朝廷的因果,从此以后,朝堂的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
见李文不说话,只是朝他笑了笑,张浚随后也叹了口气,看向李文:“你真的不让这小子进仕途?要知道这小子可是当宰相的料子,说不定你们李家还能出一个宰相,多光宗耀祖。”>
李修缘笑着摇头:“不用,如今也挺好的,不入仕途最起码少了许多麻烦事。”>
“哟,魏国公,老夫说怎么没看到你,原来你跑这里躲起来了。”许夫子端着酒杯一一的敬了过来,走到李修缘他们这一桌,看这出现在桌旁的张浚多少有些意外。>
“夫子!”>
李修缘带着胭脂站了起来,恭敬的喊道。>
夫子向他按了按手掌,说道:“坐!坐!和老夫就别这么见外了,老夫还以为你小子今天不会来的,”>
李修缘笑道:“今日是夫子60寿诞,学生怎么不会来,更何况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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