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何人在那装神弄鬼!”>
两道惊呼声同时响起,众人猛的一回头,不由得神色全部僵住了。>
“林君河!?”>
难以置信的叫声从众人的嘴里响起,他们怎么都没能理解林君河是怎么出现在自己的身后的。>
他刚才不还在跟夏青烟等人把酒言欢,一副乐于其中的模样么。>
他怎么会凭空消失,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此处。>
这莫说来……自己等人的计划,暴露了!?>
“你就是林君河?”阿南达更是瞳孔一缩,一脸的警惕。>
因为他根本没有发现林君河是怎么出现在他身后的,这么说来,如果林君河暗中出手,他在刚才就已经死过一次了。>
“可惜,你没有抓住取我性命的机会。既然浪费了,那你可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冷笑之下,阿南达突然抓起案几上的一把炉灰朝着林君河撒了过去。>
而这炉灰在半空中突然一阵扭曲,竟然化为了数枚菱形的暗器朝着林君河洒落而下。>
这也是东南亚一脉的巫术之一,能让任何物体都变得坚不可摧。>
再加上他所洒出的炉灰也是他特制带来的,其中蕴含着浓郁到难以想象的煞气。>
在这几枚菱形暗器之下,他自信数米厚的钢板都要被瞬间射穿,更别说是人体了。>
人体就算再强,是宗师的体魄,但那也终究没能超脱人类的范畴。>
只要是肉体凡身,在他看来就绝对接不下自己这突然的一击,死定了!>
一旁的白如海见此,也不由得脸上一闪而过一抹骇然之色,暗暗点头,自认如果是他迎上阿南达的这一手,绝对是有死无生。>
“不愧是二十年前东南亚第一,他的一身术法,怕是已经当真通神!”>
李家人的神色一个比一个激动,但反观林君河,面色却依旧淡然如水。>
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似乎从头到尾就没想过闪避,而是朝着几枚暗器伸出了一只手。>
“哈哈!你想与它们比一比谁更坚硬?当真是有趣,小朋友,你已经死了。”>
“咣!”>
但,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激射在林君河手掌上的菱形暗器,竟然全部被弹飞了出去,并且迅速的再次化为了粉末,散落在了地上。>
而林君河的那只手,依旧洁白如玉,连一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仿佛空气都被什么未知的物质给杀死了,在场的众人张大了嘴巴,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饶是阿南达是二十年前东南亚第一人,自信现在能只手杀杨万里,此时也被这一幕给吓得瞪大了双眼,差点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这能够射穿数米厚铁板的东西,击在林君河的手上,竟然连一道白痕都没有留下?>
这可真是见了鬼了,不可能啊!>
就算是横练大宗师,也不可能有这般强健的体魄啊。>
毫无疑问,此时林君河的肉身强度,怕是已经超过了一些特殊合金,可能已经能与最顶级的银行金库所用的材料相媲美了。>
随手一弹,让附着在自己身上一缕灰尘散落而下,林君河笑眯眯的看向了阿南达与李家众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之前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现,融入到酒会中等你们到现在么?”>
“为什么?”众人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而林君河则是淡淡一笑,开口道:“就像是看猴戏,总要等到表演正式开始才稍微有那么点意思是不是?”>
“小子,你说什么?”阿南达的脸色顿时一沉,原本就长得有些阴戾的脸此时更是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想他在二十年前为东南亚第一术法大师的时候是多么的风光,就算是后来隐居东南亚的无名小镇,也被当地居民当做活佛敬仰。>
但今日,竟然被人比作马戏团中的猴子,这让他怎么能忍?>
“看来我倒是有些小看你了。”一脸的冰冷,阿南达便准备再次发难。>
而这时,林君河突然又伸出了之前从来没动过的那只手,而后缓缓松开。>
“哦,我倒是差点忘记了,这东西,还给你。”>
“什么?”阿南达一皱眉头,不明白林君河在说,但等他看清了从林君河手中掉出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不由得脸色再次大变。>
因为此时从林君河手中落下的,竟然是一把炉灰。>
很明显,这便是他刚才施展而出的血咒。>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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