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至楼景深面前,微微一笑,“晚上好。”>
楼景深回神,漫不经心的走到沙发,坐下来。>
目光一抬。>
那眸从她露在外面的腿移到小腹,又到脸,一寸一寸。>
“或许。”他捻着手指,声音温淡,“你能更直白一点,不妨全脱?”>
“你等下我。”没有直接接他的话。>
“……”>
说着她走向了床边,弯腰,看奶昔。>
还是在烧,低烧,这会儿在出汗。唐影抽了几片纸巾给她擦额头上的汗水,动作很轻,怕吵醒她。>
擦完,又给她盖好被子。>
一抬头。>
楼景深的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看着她,雾暗而精锐。>
她从床上起来,“我们去那边。”>
套房很大,选一个离病床最远的地方交谈,以免把奶昔吵醒。>
许是方才弯腰的缘故,左侧的肩带掉下来,懒懒的挂在手臂,正好搭在那朵玫瑰花的花瓣花蕊处,那花有了点睛之笔。>
她先过去。>
楼景深从她身后而来,她的背影是苍冷之中的一抹艳红,无法形容的风情万种。>
他走过来,抓着她的肩膀,让她强行转身,接着往起一提,让她坐在柜子上。他的双手沿着她的身体两侧往下,贴着她而落于桌面。>
男女之间的气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开始交织到了一起。>
她的肩带依旧垂着,风光半露。>
肌肤雪白如玉。>
“什么牌子?”他低声问,以深邃的眼神锁住她。>
他问的是身体乳。>
“香奈儿。”唐影回答。>
“这是下了大功夫。”>
她坐的位置挺高,视线比他要微微高出一点,遂低低头,对着他的眼睛,“喜欢吗?”>
他低低的发笑,不可辨别那笑意的深意,但他的眼睛里是没有笑的。>
“你摸摸看,我喜不喜欢。”>
“……”>
她没动。>
楼景深拉着她的手……>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有吗?”>
“……”>
没有,他无半分骚动。>
也就是说她这个装扮,对他没有一点吸引力。>
唐影抽回手,甩了甩,咬咬贝齿,“大概是你前两次玩太狠了吧。”>
所以今天才没有反应。>
他起身。>
身体一直,就高出她一点。>
凝视着她。>
“这么费尽心机,就为了你的情人弯?”>
她笑意盈盈,“我这么费尽心机,仅仅是为了情人湾?”>
“哦,还有那个排名,我已经把你的名字从那个榜单给除了。”>
“………”>
这一次连最后一名都到不了,直接掉榜!>
唐影从柜子上跳下来。>
“坐好。”他沉冷一声。>
唐影又乖乖的回去,她匈口起伏,大大的呼了一口气……有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她迎视着他的视线。>
“我不能参加?”>
“别人可以,你不行。”>
“为什么?”>
“我不允许。”>
唐影鼓了鼓腮帮子,没有再作声。两人都没有说话时,这气氛有些怪异,不到暧昧,又不到争锋相对,好像有一层窗户纸,双方都没有捅破。>
然而……>
重逢之后,人应是都有改变,一年,不足以让人脱胎换骨,但总归要没有以前的言不由衷和逃避。>
有些问题横亘在两人之间,无法避免。>
撸了一把头发,“奶昔怎么样了?”终究还是说了。>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你今天上午十点在医院碰到的奶昔,当时你就知道她在高烧,距离现在将近过去了12个小时,你才来问?”>
身为母亲,这更不能让人容忍。>
“抱歉。”她的嗓音温婉而低沉,带着几分惆怅而低迷,“我来了。”>
“人呢?”>
她没有进来。>
她在外面,在医生那儿了解了情况,在楼下坐了几个小时。>
人就是有那么一步,比下火海还要难以迈出。>
“唔,爸爸……”正在此时,奶昔很应景的醒了,在叫爸爸,还带着几声难忍的啜泣。>
喜欢楼总留步,你的娇妻掉马啦请大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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