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最佳时期。
少年蓬松的短发被吹得凌乱不堪。
她葱白如玉的手轻撩了下额前的碎发。
动作痞雅不羁。
微蹲下来,她探出一只手放在他鼻息间。
察觉此人己凉。
她漫不经心地起身,准备回她那破草屋内等侍系统提醒。
嗯哒,确认完毕世上再无这玩意儿。
在她走远后,躺在地上的人又渐渐苏醒了。
他缓缓起身,眸光浅淡地盯着她离开的方向。
纤薄而又略显苍白的唇瓣微掀。
在漆黑的夜晚中显得格外诡谲。
洁净的白衬衫染上大片的鲜红。
脑门上的鲜血不断地喷涌而出。
从白皙精致的脸庞上划过。
他轻轻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满手都沾上了殷红的血液。
垂眸望着手心的鲜血,他微微歪头,表情略显无辜。
轻勾唇角,阵阵磁性低哑的笑声从喉咙中溢出。
他神情温和,漆黑的瞳仁在月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
屋内传出导演的喊叫声。
青年睨了眼自己的手掌心,眼含浅浅的笑意。
颀长的身姿优雅懒散地站着。
他眉眼慵懒,清隽的面庞半边都沾上了鲜血。
平添了几分邪佞。
他慢条斯理的收拾好案发现场,步伐不疾不徐地走掉。
翌日清晨。
不少嘉宾都有先见之明,老早就化好妆等待今日以最好好的状态面见观众。
可他们等啊等啊,等到菊花凋零也不见节目组冲进来。
无奈他们只好放飞自我了。
其实节目组老早就开始录制了,只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让他们以私底下的样子面见观众。
从而获取更多的热度。
自录制开始己有六个小时,床上的人却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样子。
反管别人都早早起来了,就连昨晚睡得挺晚的沈亦宸也开始乖乖叠自己的小被子。
黑粉们捉住机会又开始口吐芬芳。
【我擦,等等,等我先想好怎么骂他】
【楼上的不用想了,我替你说了。你个大懒猪,大肥猪,大猪蹄子,爆炸猪肉……】
然后,在那位黑粉骂得起劲的时候。
一道修长的身影进入屋内。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们黑惨了的君无忧。
【呃……】
【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呜呜呜,活了二十多年,头会经历这等事件】
少年叼着根棒棒糖,微软的眉眼间充满不羁。
她睨了眼还在干活的沈亦宸,秀气的眉头轻蹙。
懒洋洋的开口道:“你谁吖。”
小团子低垂眸眼,眸色欲发暗沉。
他没有开口回应,只是用小手笨拙地端起洗面盆。
而后头也不回地去到门外。
【???】
【这是什么大剧啊,实习父亲竟忘记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陷】
【敬请观看下一场解说,大家好,我是解说员塞班】
【哦豁,前面的都是人才呀】
【反正我是不相信他记性真有那么不好,估计是想借此来蹭热度】
【楼上的,你别忘了,为了让所有人最真实的一面成现出来,这场录制没人知道】
【呵呵,也保不准导演提前跟他说了啊】
【我也这么觉得】
少年懒散地伸了个懒腰,软糯的小脸透着一股乖巧劲。
她正准备出门去瞧瞧那位小团子,却被一人给拦住了。
青年面容清隽,苍白的脸庞对比昨日更显几分透日。
他笑容浅淡,温柔祥和的眸光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少年。
君无忧微微歪头,白净的小脸面无表情。。
这丑八怪从那条街上赶来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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