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入骨,思你如疾。
——题记
“我生来低贱,怎敢奢望大小姐您呢?”
——宋言卿
“听说了吗?那位丞相大人竟要为她母亲建一座堪比皇陵的暮。”
“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人家丞相大人不过是想孝敬下母亲罢了。”
那人摆了摆头,展开折扇,一脸深意道:“可关键是那丞相大人的母亲身份着实令人不齿啊。”
京城街上繁华热闹,处处都能听到吆喝声。
人声鼎沸,彼时正值初春,雨季旺盛时期。
细毛般的雨点儿缓缓滴落,如一幅朦胧的诗意画,沁人心脾。
街道上,处处都是人来人往,那一袭红衣却格外惹眼。
小姑娘执着一把油伞,红衣披身,眉目间透着一股桀骜不驯。
她珠唇红殷,脸蛋倒是生得乖巧可人,但这周身的气质着实让人心惊。
似是见到什么,她秀眉微挑,倾身一跃。
红衣似火,颜若桃花。
只见她跃到一女子身旁,玄发缓缓垂落,乖乖巧巧地站着。
那女子气质温婉,容颜清丽,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轻声轻气道:“切莫在淘气。”
小姑娘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否。
女子微微叹了口气,对于自家这位小妹多多少少有些无力。
她青衣朴素,头上没带任何装饰,这清雅端庒的模样倒是吸引了阁楼中某人的频频侧目。
那酒楼中的少年一身贵气,容颜昳丽,靠在窗前,半支着脑袋,喃喃自语道:“婉禾姐姐从来都是足不出户,怎的,今日昨破戒了。”
坐落在他一旁的青年,一言不发。
白衣似雪,不染尘埃。
他面色苍白,眉目如画,神情温和有礼。
清隽的容貌中带有几分病态。
他捏起其中一颗白子,淡淡道:“陛下,您输了。”
少年仍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听到这话,有些气恼道:“再来,朕还就不信了,赢不了你。”
三局过后,少年颓废地趴在桌上,幽幽地道:“丞相可真是好生厉害,朕自愧不如。”
青年眸光淡漠,没有丝毫波澜起伏。
他白皙修长的指间夹住白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而后缓缓放下白子,平静地道:“陛下说笑了,臣不敢当。”
“咣——”
白子落下,胜负已分。
少年瞥了眼这惨不忍睹的局面,转移话题道:“丞相啊,你母亲这事该如何解决。”
青年眸中漾起丝丝波纹,原本温润的神色淡了一些。
他慢条斯理地沏了一杯茶,举起来小酌一下。
少年看他这古井无波的模样,小腿吊儿郎地架在桌面上,一副痞子样。
他百般无聊地玩弄着瓷杯,懒洋洋地道:“现如今,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丞相你的事,说丞相母亲的身份实在是令人不齿,怎可入堪比皇陵的地方。”
他微微抬眸,神情慵懒散慢道:“丞相好不容易走到这里,民心所望。”
“总不会因为这件小事,就断送前程了吧。”
宋卿言目光淡漠睨了眼少年,不疾不缓地开口道:“陛下这不好的习惯是学谁的。”
还未等白初洛说话,宋卿言就似早已料到了般。
敛了敛眸,他放下茶杯。
声线温雅,没有一丝起伏道:“是跟我家小姐学的吧。”。
白初离双腿抖了抖,有些疑惑地盯着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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