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将军三字时,立马蔫了下来。
“快……快起来道……道歉。”
“邓艾!”宫墙下突然传上一声吆喝,还没等邓艾回话,那声音又道:“你可当真是交了一个好兄弟,陛下听你那好兄弟说你有口才,特传旨让你觐见。”
“觐……觐什么见?”将头探出宫墙,邓艾顶着一顶重檐兜鍪向下面喊道。
“你他娘废什么话,陛下就在我身旁站着,赶紧下来觐见。”
李牧与庞涓确实便在这喊话之人的旁边站着,而这喊话之人在看到李牧过来时,非但不向他行跪礼,甚至连正眼都不带看他一眼。
这也足见,这些襄北军有多骄纵狂妄。
登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李牧“气定神闲”的等待下,只见一名身穿重甲,头顶重鍪,颇有将军之姿的将士
跌撞向他跑来。
这宫门之下也有不少军士,这些军士无不是歪戴着兜鍪,抛戈卸甲的坐在阴凉的地方凉快。
唯有邓艾!
唯有邓艾一人严以律己、恪守不渝!
这也令得李牧对他又多了几分欣赏。
一路跌撞至李牧身前,邓艾头不敢抬,气不敢喘,紧忙向李牧屈膝道:“阍……阍门郞邓……邓艾不……不知陛……陛下驾临…方……方才言语冒犯了陛下…还……还请陛下降……降罪。”
“扑”
几声憋笑同时响起。
犹是那站在李牧身旁的阍门郎笑的最甚。
这已不是骄纵狂妄也不是对李牧的轻视,而是完完全全的蔑视。
“你笑什么?”嘴角上扬,李牧转眸看向这名笑的最甚的阍门郎微笑问道。
“陛下,太好笑了。平儿这邓艾都不怎么说话,小的也是沾了陛下的光,才……”
肚子里的墨水有限,这阍门郎说到“才”字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表达他要说的意思了。
但见这阍门郎卡壳,李牧继续保持着微笑向他说道:“朕替你说。你接下来是不是想说,这还是你第一次听邓艾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他自个不膈应你听着都替他膈应对不对?”
“对!太他娘的对了。哈哈……”一拍大腿,这阍门郎作势又要大笑。
“你先别忙着笑。朕问你个问题。”
“啥问题?”但见李牧收了笑容,这阍门郎嘴角一僵,忙将笑声咽进肚里向李牧警惕问道。
“朕问你,是你在大将军心中重要还是朕在大将军心中重要?”
不等这阍门郎回话,李牧又向他问道:“朕问你,是你对大将军重要还是朕对大将军重要?”
“这……这不是一个问题吗?”
脑子有些懵,这名阍门郎感觉李牧问来问去,满共就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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