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
他似是知道什么,只不肯明言。
这下子,她彻彻底底慌了。
时锦第一回想这个问题,却又觉着自己与阿姊这两个字简直毫不相干。
她突地便生出无限勇气来,捏着他细弱的胳膊转头望向叔父,“时年是我亲弟,也是父亲的儿子。叔父既容不下时年,那我便也没有留在这个家中的必要了……”
他的手探了过来,碰了下她的指尖,似是小心翼翼的尝试。
他一眼便瞧见了时年的伤,当下赶忙奔过来替他检查伤口,口中念念有词,“怎的便受伤了?可是你阿姊欺负你了?”
母亲死时她茫然到失了哭声,父亲死时她只有沉甸甸的责任。
那些年岁里,他们倒好似一对真正的姐弟一般,让父亲心中也跟着宽慰了几分。
时锦捏住那枚吊坠,想要问问父亲,他究竟有没有对不起母亲,可到头来,她只是安安静静点了点头,应下承诺。
她忍着心慌,别过头去,不去看这个招人的祸害。恰在这时,父亲回来了。
她跪在蒲团上,望着母亲的灵位时,双目中没有眼泪,只有一股子茫然。
他的阿姊啊……
她一边哭一边念叨,似是得了解脱,又好似在哭自己荒唐可笑的一生。
“可你们还是一个个离开我了啊……”她终是一点点垂下头去,可笑又可悲。
停电,手机三十多个电,一直码到十九个电,尽力了…
(s:我把周日的稿子丢到工作电脑里了……所以周日暂停更新,下周二忙完(*`*)应该就自由了)
(本章完)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