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懒得再说什么,径直往回走。
知画忙完院子里的事儿,确然无聊,便转至时锦面前,“今儿个出门可还顺利?”
说罢,她又往时锦那边靠了靠,“我听得,抱琴被赶出了府,这事儿你可知道?”
没了拘束的两人自自在在得吃了饭,便各忙各的。
崔时疑当下瞥好兄弟一眼,“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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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锦回了家,自取了布料裁衣。
时锦沉默不语。
说罢,竟是不再瞧那内室一眼,匆匆走出了门。
如此这般,更是如勾子般勾着知画,只时锦不肯说,她便无从得知。
知画却是羡慕,“若是你表哥得了功名,你这便是举人妹子了罢!”
这边踯躅而行,另一头儿的药馆二楼房间里,闫擎耀猛得拍了把崔时疑,“怎的了?在瞧什么?”
“正月里罢,被老子娘领走的,说是家里给说了个好亲,谁知道呢!神神叨叨的,临走时拉着莲香哭得淅淅沥沥的,好不惆怅。”知画挠挠头,此事儿她知晓的不多,因着戳了莲香的肺管子,她也不敢亲口去问,只嘱时锦道,“你且小心些,虽则此事与你无干,我却觉着莲香对你有些迁怒。”
眼见着巧儿匆匆跑远,时锦捏了捏那枚玉佩,这算是强买强卖?
她又想起另一遭事儿来,当下解了那玉佩与知画,“来的路上碰上了表小姐,让我把这玉佩捎与大公子。你可有空?若是得空,便替她跑一趟?”
只抱琴一事,会与二爷有关吗?
时锦不敢细想,却只觉得这事儿,她若是想知道,便找二爷打问打问便可。
二爷若肯透句真话儿,她便听着。若二爷撒了谎,那便是不想让她知道,她也便装作不知最好。
先时刚来侯府时,她便觉着二爷敏感多疑,尤其对她,诸多挑剔。
虽则后边不知为何转了性子,她却觉着顺其自然最好。倘若因着自己的逆反招致对方不喜,怕是真的便要走上听琴、诗言的老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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