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为什么就不能做系主任？”
“拉倒吧！别说你们家副校长可以帮我，他连老贾都帮不了，我算什么？”
“话不是这么说，你们学校系主任，男的多的是，有老贾一个不多，没她也不少。但你不同呀，你是个女的，你们学校系主任里面男女比例就失调，真要是替你活动一下，说不定还真能成！”
“千万别说活动的事！”温如玉摇了摇头：“这次为了老贾，学校的领导和几个系主任的家，我们都跑遍了，结果又如何？”
陈灵均压低声音道：“在下面跑有什么用？你得在上面活动！”
“上面，除了你们家副校长，我们可谁都没有关系。”
“井底之蛙了不是？我说的上面是市里头！”陈灵均把手缩了回去，又用另一只手拍了温如玉的肩膀一下：“要不这样，你做系主任的事就交给了我，不过我也得向你借一样东西。”
“切，腐败呀，事情还没办就直接伸手要呀？”
陈灵均神秘地一笑：“这个周末你把二虎借给我两天，说不定这次你们家老贾不行，你却当上了系主任。”
“借什么借？你们家要是不方便的话，你直接来我们家呀，我替你打掩护。”
“说什么呢，我是借花献佛，准备把你们家二虎先给别人。”
“啊？”温如玉瞟了我一眼，又问陈灵均：“几个意思呀，你把话说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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