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认真，没有之前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了。
“没错，经过我们这几天的调查，张开河最近与这两人接触比较频繁，也比较隐蔽。你看你认不认识他们？”
秦雪说着，拿出了几张照片。
照片上全是张开河与厉大厉二在一起的场景，包括前不久在咖啡馆密议，也被拍了下来。
王凡看了一眼照片，表情变得认真起来，“我不认识他们，不过这两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他们之间绝对有猫腻，你不妨在想办法挖一挖他们的底。”
王凡并不是胡说八道，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厉大厉二的眼神中充斥着一股子凶戾。
厉二还不算明显，那个厉大，就表现的很明显了。显然，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善茬，都是杀过人见过血的狠角色。
秦雪听到王凡的话，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我又何尝不知道去挖他们的底呢。只是这两人行踪实在是太隐蔽了。深居浅出不说，交际圈也几乎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发现。”
“我也让调查过他们的身份，可身份显示都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疑点，你确定他们不是普通人？”
“确定。”王凡点了点头。
站在他的角度，一低头就会看到秦雪领口下那一小片风景，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这小妞不会是故意勾引自己吧？
王凡忍不住偷偷咽了好几口口水，强迫自己转移视线。“这两人绝对杀过人，你看他们眉宇，都充斥着煞气。哎，还是算了，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我亲自去会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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