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大人现在还在外面忙着呢,特意叮嘱我和雷三娘过来接你。”
“有劳常军爷和雷……姑娘了。”易长安勉强应了声,继续倒回了马车里。
这些天刘柱赶lu赶得急,偏偏她大yi妈又来访,这在lu上折腾的,还要遮掩,实在累得她够呛。
常大兴很快带着马车带到了chu清静的宅院,揭开车帘请了易长安下车。
易长安钻出头,像以前那样跳下车,没想到脚下竟然软,打了个趔趄,站在边的雷三娘刚才伸扶住了她。
易长安连忙站稳了身子,冲雷三娘勉强笑了笑:“多谢雷姑娘。”
“易大人ke气了。”有常大兴在边虎视眈眈的,雷三娘不敢放肆,松开扶住易长安的,退开几步请她进去了。
盯着易长安的背影,雷三娘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眼中露出疑huo:她嗅觉向比常人灵敏,刚才扶之下靠近这位易大人,她似乎闻到了股极淡的血xing味……
这位易大人难不成受了伤?不过刘柱巴巴儿地把人送过来,怎么可能不先说这事呢?而且瞧着这位易大人的模样,也不像是哪儿有伤啊?
易长安并不知道只个照面,雷三娘已经对她生了疑;由着常大兴把她安顿进了间雅舍里,易长安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头扑到了chuang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陈岳赶回来时,天se已黑,易长安的房间里还是黑灯瞎火地没有半点动静。听了刘柱的禀报,陈岳吩咐厨房做了几道补养身子的菜品,自己抬脚就往易长安房间里来。
见门从里面栓着,陈岳掏出柄极薄的匕首,从门缝里去只轻轻挑,就轻轻脚地走了进去。
chuang帐静静垂落,除了帐中人轻浅若无的呼吸声,笼罩在暗ye中的房间似乎格外静谧;陈岳却不由生出丝不安来。
易长安大早过来,洗漱后倒头就睡,这都整整个白天了怎么还不醒,不会是生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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