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剖腹？”
“剖、剖腹？”彭英呆了呆，看着女尸高隆的腹部，下意识地问了出来，“难道易大人是认为此女有了身孕？”
这话出，直沉默站在顾维申身后的陶秀明身形猛震，边的鄢丽娘也吃惊地看了过来。
易长安无奈地解释了声：“不是身孕的问题，而是……最好过趟的验尸程序。”
剖腹也是要过趟的验尸程序？师父从来没说过啊？彭英脸茫然地转头看向程四合：“师父，这……”
程四合不赞成地皱了皱眉头，但是并不敢出声顶撞这位顶头上司，只是小心地解释了：“易大人，若是剖腹，则会损坏尸身，要是有家属过来闹……”
“剖腹！”陶秀明突然开了口，“清清的身契在我这里，她是我安园的人，我说了，剖腹！”
虽然陶秀明的qing绪有些异常，不过既然他说了清清的身契在他上，那么他让剖腹就更没有问题了。
程四合不再作声，小心解开了女尸身上的衣物，示意彭英先从腹部开始下刀。
易长安立即退后了好几步。
“扑”的声闷响，像猪尿脬被扎破了样，女尸隆起的腹部下子瘪了下去，因为首当其冲，即使嘴里含着姜丸，彭英也忍不住掉头就吐了起来。
股比先前更浓烈的恶臭弥漫在整个竹院，陶秀明紧紧捂住了鼻子，却依然探头看向女尸，目光既专注又有些阴鸷。
程四合回头干呕了几下，见徒弟还在那里吐个不停，只得自己上前勘验。细长的特制铁箸在腹腔里翻了翻，程四合轻轻“咦”了声。
陶秀明立即追问道：“程仵作，怎么了？！”
程四合迟疑了片刻才答道：“没看到尸体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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