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何chu?”
“草民、草民在家中睡着……”
“可有人证?”
不等申立行答话,申李氏就抢先开了口:“大人,民fu可以做证!那个胡大杏不见了人,民fu自己做了晡食后,唤了儿子出来吃饭的……对了,当时王家的正好过来跟我家借盐!”
王家就住在申家隔壁,吴见友很快把王家的叫了过来,易长安细问之下确定了那个时段申立行确实是在家里吃饭,让吴见友把王家的带了回去,转头看向申立行:“昨天陈玉兰可曾来过你家?”
“没有!”申立行立即摇头,“大人,草民成亲以后,真的只当陈玉兰是亲戚而已,绝对没有……”
见易长安的目光带着嘲讽落到自己领口上,想到刚才那抹口脂,申立行讪讪地解释了句:“这是草民先前lu寻人寻到了下河村,yu到了表妹,表妹知道了qing况,时……时怜惜草民,qing绪有些激动了……”
易长安压下眼中的讥诮不语,胡杏却忍不住戳了句:“激动到扑到你身上来,还在你衣领上留了口脂印子?”
申令行心里恨毒了没给他留面子的胡杏,只是现在还被吴见友压着,只能硬生生忍了下来。
之前被丢在边的韦吴氏听到了这么通卦,即使自己还跪在边,双眼睛也跟探照灯似的,把申令行给扫了个遍,还死xing不改地嘀咕了声:
“哟,陈玉兰这大闺女家家的,比刘guafu还会撩人呢!这是想着马上嫁过来顶了大郎媳fu的缺吧?陈玉兰我见过,长得可比胡大杏水灵多了,那小腰扭,可甩了胡大杏七条大街了……”
这话说出来,申氏母子和胡杏三人都黑了脸。
韦吴氏却毫无所觉,兀自说得痛快:“要我说,这表哥表妹的,申大郎你怎么就没想着娶陈玉兰呢?莫不是嫌她家穷……
哎哟,我说申大郎,真不会是你为了胡家那五亩嫁妆田,娶了胡大杏以后又和陈玉兰合谋杀了她吧?回头你就可以继续娶陈玉兰了!这不,这钱你申家也得了,人你申大郎也得了,还拿我来当了回幌子,这算盘打得老ji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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