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突然有人来报她晕倒了,心里个咯噔,急忙赶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墨竹立即就跪下了,掬了把眼泪指责张吏目:“宁大人,先前我去张吏目那里领了炭薪,谁知道他竟然给我家拿了这些过来——”
边说着,墨竹边就夹了几块柴炭扔进了正燃得旺的炭盆子里,呛鼻的烟气伴随着老鼠尿的味道迅速弥漫开来,宁玉堂冷不提防的,恶心地直作呕。
墨竹这才继续说了下去:“先前这炭盆子搁在房间里呢,我家大人被熏得晕了过去——”
张吏目上头有人,所以宁玉堂直本着“水至清则无鱼”的原则,对他的些小动作睁只眼闭只眼,懒得跟这些小吏计较。
可是易长安才来第天报到,就出了这样的事,炭盆子里燃着的炭摆明了并不是从五品推官可以享受的白炭,而是劣等的柴炭,而且还是陈年的柴炭——
众目睽睽下,宁玉堂不说些什么也不行了,立时黑了张脸:“张从亮,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张吏目出了背的冷汗,支支吾吾道:“这个……易大人这时候才来,那个……白炭已经发完了,所以……”
墨竹口就呸在了张吏目脸上:“我先前去领炭的时候,明明看到那房里还有半间房的炭袋!要不要我们起过去看看,看那些炭袋里是不是就没有半袋白炭了?!”
怎么可能没有?尚大人、曲大人几个体质偏热,现在还不用炭,嫌领过去占地方,直还没领的呢,他都拣了上好的白炭出来给他们留着……
张吏目的脸se青青红红,格外jing彩起来,张口结舌地下子找不出什么托辞了。
宁玉堂看在眼里心里有数,心里掂量着易长安和张吏目的亲戚——那位户部侍郎两人之间的份量,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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