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了!”这人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拍手笑道,“他的父亲一定是个妖,而他则是妖和人生的杂种,是个半妖!不然他的绿色辉光又作何解?”
“你说谁是杂种!”晁笙咬着牙,冷声问道。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众人一听晁笙怒了,纷纷住嘴,生怕晁笙会在下一刻就会露出原形,然后暴走打伤自己。
但之前问话的这人似乎胆挺大,依旧不依不饶,刻薄地说:“哟,还不乐意了!怎么,你这个杂种难不成还想当着两位掌门的面,教训我这个师兄不成?”
“够了!都给我住嘴!”一直隐忍的秦九终于再也耐不住性子,起身怒吼了起来,“要是这里真有妖的话,我和你们二掌门会看不出来么?张守道,你是在质疑你师父和师伯么?”
“不、不敢……”被称作张守道的弟子见秦九怒了,立即惶恐地跪了下去。
“那就给我滚!还有你们!统统给我滚回练功房面壁去!我看今天的讲道你们也不用听了,反正蠢驴的脑子也听不懂!”秦九像母狮一般咆哮道。
众弟子均是吓得冷汗直冒,连忙散去。
其间,也有一些弟子向晁笙投来善意的眼神,只不过这样的人始终只是少数,毕竟世人对妖这种东西的看法并不是太好。
这天晚上,躺在练功房的床上,晁笙想了很多。
他想起平时师兄弟们施法的时候,他们的辉光好像确实都是黄色的。
他想起岱荒师兄反复叮嘱他不要在人前使用法力时的慎重表情。
他想起他那根本无从想起、也从未见过的父亲。
我真的是半妖么?
晁笙悲哀地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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